五九
昨天刚回到上海,今天就跑去把头发推掉,成个了和尚。这事儿我之前就murmur过,早晨还无聊拍了照片发微博展示这貌似是史上最长的已经遮了眼的头发。下午理发时,师傅一再提醒我推了别后悔,我说你尽管狠心,我不怪你。
回来继续自娱自乐地发了使用后的照片,博朋友们一笑。我心里的画面其实有点像灌篮高手里樱木花道理了秃头之后众人的反映,只是在我这里没有个晴子没心没肺地跑来称赞。
很在乎的朋友微信说她吓到了,感觉“凶且莽”,问我是不是“专程跑回来吓跑祖国少女们的”。我回说别说少女了,连少妇都不要我。
上海阴雨,连空气都有霉味儿,回来第二天就有点想念阳光明媚的开花城。晒不到太阳的人,连回家的喜悦都有点打折了。时差弄得迷迷糊糊,早晨闲来无聊在那儿玩我爹不知从哪儿得来的瑞士军刀,刚扒开第二的机关就把手指切破,血流不止,用创口贴按了半天才停。我当时还在心里想,如果我有什么血友病,那么当场就挂了吧。
纠结了好几天,还是把在心里反复的事情做了。虽然那最大的结果是挖了洞给自己跳,还把别人逼得没有退路。
我总是太自以为是了,这点上我都常常自己讨厌自己,但本性难移,于是活该无傍无依走人少的方向。
这个假期就这么阴郁地开始了。天快放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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