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杂忆
班还剩今晚的一次课,明晚的火车回家,趁着还有些记忆,收拾一些零碎的记忆。
1.病。差点变成了病入膏肓的华小栓。来北京第二天下午,呕吐,腹泻,发烧,说胡话,乱打电话,坚持到有人管我后去医院,所谓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做了若干复杂的检查后,本以为会吊盐水,可是医生只开了药,说,年轻人,很快就好了。于是,回去吃药,当夜,未睡,拉了20趟,吐了5次,未免脱水,不停喝水,
一边喝一边拉。第二天,去另外一个医院,主动要求吊盐水,连吊两天,依然拉,最后,某医生给我开了特效药,好不容易止住。三天几乎没有进食,第四天开始每天已一包太平苏打小包的食量开始上课。
2.北京。8X8的后一年我来过北京,只有零碎的映像,17年后再来,原来这就是北京,一个并不让我感到舒适的地方。不是很干净,不是很有秩序,生活不是很方便,若干天内我只看过两次蓝天。之前的四年我越发的不喜欢上海这个地方,可是来到北京十几天,我越发感到上海的好,或许这是我这个很少出家门的人的目光短浅造成的,再或许是因为我骨子里还算是个南方人吧。看来如果不是这个学校,我大概很难会再来这个城市常住了。
3.北大。北大还是蛮漂亮的,特别是未名湖那一片。只是,暑假的北大几乎成了旅游圣地,到处是人,到处是卖纪念品的小摊。或许是因为这个崇尚自由的学校不愿意为了丁点儿秩序放弃了自由吧。
4.北大人。很容易在北大里分辨出谁是北大的学生,谁是游客,谁是来这里上课的,当然,这仅仅指男性。北大的男性几乎穿的很邋遢,让我感觉脏兮兮的,拖鞋或者类似拖鞋的凉鞋以及大裤衩是他们的标准装备。若干天后,北京连续三天晚上下暴雨,我依稀感受到了这身装扮的好处。
5.暴雨。紧接上面,那三场暴雨,据传是人工降雨,因为那三天每天几乎同一时间降下。北大里的排水设施很差,积水十分严重,最深处几乎到膝盖,于是,前两天报废了我带来的仅有的两双鞋。第三天,借助隔壁小姑娘的电吹风,我才可出门。事不过三,我在书包里准备了拖鞋以防万一。晚上果然管用,谢天谢地。
6.青年旅舍。由于种种原因,在诺处待了近一周后,我搬了出来,进了一个青年旅舍的八人间。所谓青年旅社貌似是国外传来的一种连锁的旅馆,设备还好,就是贵了点。同屋的常住人口除了我,还有两个学画画的未成年人,一个学托福的大连人,以及一个上考研英语班的河北人,大家相处融洽,我在本屋充作老大。其间,住过一个法国人,一个墨西哥人,一个捷克人,一个澳大利亚人,一个荷兰人,人都不错,只是异族之狐臭让我中土人士不齿。
7.辅导班。上课在百年讲堂对面的电教楼,号称是八十年代联合国捐资兴建,当年北大最高级的房子,现在十分破败了。哪里都有左中右,所以上课的老师也是有好有差,只是最好的也没有真正让我感出比ECUPL老师们好出太多,或许是因为这只是辅导班,且真正的牛人们都不会来这种场合吧。
8.同学。经过若干天的磨合后,产生了一个小组织,中途一起去唱过歌,吃过饭,今晚要鸟兽散了,虽然以后见面的几率不大,但会铭记这段日子的。
9.照片。带了相机,但没在北大里拍一张照片,如果我能回来,会有很多时间拍吧,如果我回不来,那么,拍了并没有什么意义,我不是一个游客。
思绪万千,止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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